阅读见疑查词典,动笔推敲查词典,打字,拼音不畅词典帮忙。久而久之,我亲近了词典。亏它量出了我的不足,助我纠正谬误。
“鹄”?不认识。我试探:“是鹄(告)吗?”没这个读法。我真不知“鹄”可读“鼓”的音,是射箭的目标,作箭靶子——“中鹄”。还可与“胡”同音。
“汩汩(古的音)”?我:“什么,你是?不认识。”你猜猜。“哦,汨汨(米的音)流淌吧?”不,是汩汩(古的音)流淌,而不是汨汨(米的音)。哎呀!“汩”与汨罗江的“汨”长得好像啊,似曾相识,实在是似是而非,鱼目混珠了!
相识不相知,一知半解的,比比皆是。如“悝”,我试读“里”的音,一查核,还有一音,与“亏”同,战国时的政治家李悝,我哪知道(可记成心里有愧)?!说点常用字。如“血”,儿时知读“雪”的音,今才知,还有一音“写”;再如“发”,儿时知恭喜“发”财,“发”热,今才知,还有头“发”,理“发”,音同“罚”。乡音干扰,模糊了细微差别,不经意,合二为一了。时隔70年,经查,才确认另一半,姗姗来迟,相知恨晚,要当心了。
还有会说不会写的字,比如“掯(方言)”,“按,摁”的意思。例:金龟子要跑了,掯住它!再如,西瓜“窳”了;搓了八“庹”绳等。像是小时候薅草捡到野鸡蛋,开心!
遇字读半边,碰运气,时有风险。“豁”有三个音,不从左也不从右。而“嘏”既可从左,也可从右。经验主义怎可靠,习以为常出荒唐。比如,常用词,“保持”,说惯了,“有恃无恐”的“恃”,也顺口溜成“持”;同理,把“稹”溜成“慎”就大不美了。
我明白读词典是绠短汲深,但亲近总比不碰强,而且准备反复读,学而时习之,娴熟于心,用时顺手,不亦说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