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:副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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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11月03日 星期五 出版 上一期  下一期 返回首页 | 版面概览 | 版面导航 | 标题导航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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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晓思作品的语言特色
  □  陈其昌

  徐晓思自小说《一路喜鹊窝》问世以后,佳作迭出,引人注目。他的小说等作品语言是独特的,鲜活、生动、自然、形象,穿透力强,带入感强,形成一种乡土味浓、个性明显的个人文学符号。

  浓郁的乡土味。问其故,徐晓思说,是因为我曾长期在农村生活,学习多种文艺门类,“游走”于四方,接地气多。小说散文乡土味浓,连论文也有其印痕。他的叙事语言,写人物、写乡俗、写旧事,都是土味十足的。他写的《外公》,外公是个传奇式的人物,依照祖传的规矩,“后代少读书,不为官,不行伍”,“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修地球种粮食为生”。外公有过大喜大悲,最终死于破窑惨不忍睹。他的另一篇小说《母亲望着我》,以南澄子河南北岸为背景,写了自然灾害时期民间苦痛。“我”吃树皮,屎拉不下来,“母亲用手一点一点朝外抠”,临死前为“我”做衣服,“伢子衣服要做长些,今后没人做了”,等等,土味中浸洇着一种母爱和血腥,也暗示着这种悲剧不会重演了。

  出奇的鲜活感。徐晓思作品的语言犹如刚刚出水的水产,湿淋淋的,水滴滴的,“俏”得就是个“出水鲜”。他说:“我是农民的儿子,有着一颗泥土一样的心,一个爱做的梦”,明媚的春三月不属于阳光和苦难中生活的“我”。他在人物和情景中构词造句,拼接勾连,自然贴切。挨饿少年的“我”听到刮锅的声音是最难熬的。他说青黄不接之时,“我饿着肚子,没有东西下锅,刮锅了也是白刮。特别是天还没大亮,我睡到床上,听到一种鸟叫:‘刮锅刮锅,刮锅刮锅’,刮到我心里去了……”他咽下的是唾沫,也是饥馑。诚然,“我”和人们听到吹鼓手吹奏,也会乐得疯一阵。

  丰富的顺口溜。这位曾被评为扬州市顺口溜大王的作家,活用顺口溜可谓到了极致。它是依附作品内容、紧贴作品人物、融汇情节发展进程之中自然流淌出来的。它让人们读起来顺口,听起来易记、易传,是社会现象的集中概括,具有一定的语言魅力和审美价值。在《万年欢》等小说中,常可以见到这样的顺口溜。比如借用作品人物柳青榆说:“你家两间带一拖,粪桶靠着锅,吃吃又来屙,床上席子有个洞,不如牛草稞。”又如:“吹鼓手,吹鼓手,坐在人家大门口,吃冷饭,喝冷酒,生活不如一条狗。”为作品增添了生活气息和生动意象。

  深刻的感染力。写小说就是写语言,要注重创作的联想丰富、想象奇特,努力使作品语言具有强烈的感染力。徐晓思有的作品已见此效果,《外公》便是这方面的代表作。这类作品通过人物塑造、情节发展而显得内涵丰富、意蕴深远,让读者刻骨铭心。小说中这个本“不为官”的外公成为“抗日”老干部,做过区公所书记,后来当过两个村的支书,是一个深明大义、公私分明、六亲不认的人物,为民修过路、造过林,也为革命大砍资本主义的尾巴。“我”从童年起,对外公是遵从与仇恨交织。外公也有他特有的人性,除了放走了还乡团长,丧偶后又做了还乡团长老婆的情人,在好几件事上,放弃原则,网开一面,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
  具有多种艺术门类的才能和成果的徐晓思正与时代同行,与文艺同音。我们期待他进一步增强时代感,多写他熟悉的题材,提高表达力和驾驭力,用心血汗水染就多彩的画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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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经梳洗的故乡
徐晓思作品的语言特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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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邮报副刊03徐晓思作品的语言特色 2017-11-03 2 2017年11月03日 星期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