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外表冷淡,但内心极热,每每与他交谈时,他一般都不说话,但是会冷不丁地说一句,而这一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话。遗憾他在世时,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多,以至于后来我疯狂地读他的作品,来深入了解先生。”苏北告诉记者。在他的眼中,汪曾祺亦师亦友更似亲人。“大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我开始读汪老的书,那时县里几个青年一同学习文学创作,我的家乡在安徽天长,临近汪老的家乡高邮,文化习俗、语言方面比较相像,汪老的作品让我感到好似回到了家乡,家乡的人、家乡的事和家乡的语言,让我倍感亲切。”
苏北说,当时一个偶然的机会,他听说汪老在北京京剧院工作,就将自己看汪老作品时记的笔记寄了过去,但很久都没有消息,他也不抱希望了。1989年,他到鲁迅文学院进修,5月的一天,他遇到了汪老。当时的他激动万分,告诉汪老自己是天长人,曾给他寄过四本笔记本,随后带他去房间坐了一会儿,之后的联系便一直没有断。
“高邮是汪老的故乡,我的家乡是高邮邻县天长,我对汪老的感情无法言语,我们有着一样的乡音,就好像亲人一般,以至于后来我写了很多关于汪老的文字,这一写就写了二十年。”苏北说。 赵妍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