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句实在话,我对高邮市集邮协会是怀有感情的。因为我的集邮之路,是在市邮协的搀扶下走过来的,集邮中所取得的每一个小小进步,都是与邮协的支持、鼓励分不开的。
我与市邮协的接触,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。我从组织部调到供销社工作,那时正是又一个集邮热掀起的时候。单位组建了供销社集邮协会,我有幸经常参加市邮协开展的一些活动,和邮协的一些同志便逐渐熟悉起来,相处也越来越融洽。我印象最深的是当时邮协的副秘书长夏春节同志,见面总是催促我编组邮集。对编组邮集,我不是没有想过,但总觉得无从下手。市邮协过去也年年举办新春集邮展览,有一年,在中山路邮局二楼的一次邮展上,展出了圣刚的专题邮集《船》和刘建东的专题邮集《鸽子——和平的象征》,这是我第一次见识真实的邮集,使我开了眼界,同时也下定决心编组自己的邮集。
我从个人的兴趣爱好出发,选择了以书籍为内容的专题。邮协的同志为了辅导我编组邮集,在棉麻公司的一次集邮活动中,还专门邀请圣刚、任仁同志,就邮集的编排要求进行现场解说。这次面对面地辅导,对我编组邮集帮助很大。
自认识圣刚后,我就粘上了他,常常向他讨教编组邮集的知识。即使他后来去南京大学读书,我还把一框专题邮集《书》的“前言”寄去请他修改,由他定稿的“前言”,一直沿用至今。
在我的印象中,参加邮协的活动,最频繁的是在1990年后期,特别是在盂城驿旁建了“集邮者之家”后,邮协常常在那里举办各种活动。到那里,我看到了许多集邮类的报刊书籍,这对我积累邮识很有助益。有时还获得邮协赠送的刊物,至今我还保存着一批上世纪90年代的《集邮博览》《扬州集邮》《江苏集邮》。关于企业金卡的相关知识和企业金卡可以入集的邮识,就是那时从中获得的。由于邮刊的知识性、趣味性和资料的吸引,促使我开始订阅《集邮》杂志和《中国集邮报》等邮刊。邮书、邮刊陪伴着我在集邮道路上一路走来。
参加邮协的活动,使我认识了许多邮人,结交了一些邮友。与他们的接触,自己也获益匪浅。张本中医师是高邮知名的集邮爱好者。对此,我早已听单位的同事说起过(因为他们都曾在横泾工作过),说他有许多邮票,但一直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,邮协活动把我们聚到一起,便熟悉起来。一次去他家(当时他住在市人民医院宿舍楼),第一次见到许多台湾地区的邮票,很好奇,问他怎么收集到的,他说“邮购呀”。接着,他向我介绍了邮购的方法,还提供了一些邮商的《售品目录》《邮刊推介》。从此,帮我开拓了收集邮品的重要渠道。通过邮购,我分别从北京、天津、沈阳、广州、福州等地收集了大量的外国邮品,三框专题邮集《书》中展现的世界上76个国家和地区的邮品,大多数都是通过邮购获得的。
对于邮协,我感受最深的是他们对邮人的关爱。我亲身经历的许多人或事,虽已时隔久远,但仍历历在目难以忘怀。
记得我刚开始编组一框邮集《书》时,邮品相当匮乏,虽多方收集,但一时难以凑齐16页贴片。任仁先生将自己收藏的一枚邮品剪片无偿赠送给我,这枚邮品不仅与邮集专题内容非常贴切,而且品相极佳。这枚邮品现在仍保留在我的三框专题邮集《书》里。
随着专题的拓展,对邮品多样性、选择性的要求越来越高,所需的邮品不是任意在邮商的售品目录中就能找到的,需要通过各种方法,多方寻觅。在我感到十分窘迫和无奈的情况下,刘建东先生及时向我伸出援助之手,他和他的女儿用电脑在网上为我搜寻合适的邮品,并且从自己收集的邮品中让我挑选需要的邮品,帮了很大的忙。我邮集中展现的一枚波兰发行的“读书年”邮资片和一枚美国“大学百年”邮资戳片就是刘建东先生帮我从网上购得的。
邮协理事金飞声是我接触最早的人,他对我的关心帮助从未间断过。邮协的相关活动,无论是市内的,还是外地的,他都跟我联系,询问我是否参加,平时《盂城邮花》一出刊,就亲自为我送上门,即便他的工作单位由市区迁至开发区,离我家很远,且又不顺路,还是利用下班后为我送来“邮花”,传递集邮的相关信息,鼓励我为《盂城邮花》投稿,有时还主动找我探讨编组一页邮集的事宜,我的一页邮集《名人名著》定为《不朽的灵魂》就是在他的建议下确定的。
邮协的关怀是我坚持走集邮之路的外在动力,我尤其深为感动的是市邮协会长倪文才的一次家访。那是2008年秋的一天,倪主席与邮协的同志们来到我家看望我,了解我的集邮情况,对我编组的《牛的自述》和《盂城邮香》专题邮集作了肯定,鼓励我继续努力,多出成果。后来在集邮活动中,每次见面都关心我的集邮进展情况。领导的殷切希望,同志们的热情扶持,将激励我在集邮道路上坚持不懈地继续走。